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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盐田样本”——广东深圳市盐田区开展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建设的创新实践

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盐田样本”——广东深圳市盐田区开展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建设的创新实践

【引言】2015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指出:“劳动关系是最基本的社会关系之一。要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构建和发展和谐劳动关系,促进社会和谐。要依法保障职工基本权益,健全劳动关系协调机制,及时正确处理劳动关系矛盾纠纷。”

【摘要】近年来随着产业转型升级步伐加快和新经济、新业态的快速发展,用工方式更加灵活多样,劳动关系的主体及其利益诉求越来越多元化、多样化,新情况、新问题不断出现,传统的劳动关系治理模式与经济发展方式加快转变和社会加快转型已不相适应,新时代对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提出了新任务、新要求。

深圳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盐田区位于深圳东部,区内90%以上为中小微企业,80%以上职工是外来务工人员,企业粗放的用工管理与职工日益增强的法律意识和维权意识产生冲突,纠纷隐患日益增多,群体性停工、怠工事件时有发生,影响了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

盐田区以开展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建设为契机,锐意改革,勇于创新,紧紧抓住社会有序参与不够、企业和职工积极性不高、理论创新能力不强等关键问题,坚持党委领航,发挥党建优势,激发劳动关系主体活力,引导社会力量有序参加,推进社会协同治理,积极创新体制机制和方式方法,以和谐文化引领合作共赢,以公共服务推动和谐发展,努力探索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新路径,形成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盐田样本”。

【关键词】和谐劳动关系 综合试验 改革创新 深圳盐田

一、背景情况

深圳市场经济发达,用人单位逾百万家,职工人数超千万,庞大的就业人群、高度的流动性,使深圳成为全国劳动关系建设领域压力最大的城市之一。盐田区位于深圳东部,紧邻香港,以港口物流、黄金珠宝、滨海旅游、生物科技为支柱产业,拥有全国第一家保税区,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区内90%以上为中小微企业,用工管理普遍比较粗放,民主管理制度不健全,与职工日益增强的法律意识和维权意识产生冲突,由此带来的纠纷隐患日益增多。职工80%以上是外来务工人员,以“80后”“90后”为主力军,他们追求体面劳动和有尊严生活的价值取向与集体意识更为强烈,诉求更加多元,但同时普遍存在专业技能欠缺、法律知识薄弱等问题。一些人对企业的认同感缺失,容易采用过激方式和手段表达诉求。劳动关系矛盾触点多,燃点低,关联性增强,容易引发矛盾纠纷甚至群体性停工、怠工事件。2008年最高峰时曾经一周处理了20多宗群体性事件。时有发生敏感复杂的劳资纠纷群体性事件,不仅让党委操碎心,政府跑断腿,工会磨破嘴,企业谈崩溃,还严重影响了生产秩序和社会稳定。

党的十八大以后,随着深圳改革开放的再出发,盐田区不仅面临着传统劳动关系治理压力,而且受产业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步伐加快、国际经济形势不稳定等影响,企业关停并转情形增多,港口贸易不确定性增大,劳动关系矛盾纠纷易发频发,加上新经济新业态的快速发展,新型用工方式纷纷出现,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与老问题相互交织,劳动关系矛盾调处难度越来越大。

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意见》印发,发出了开展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市)建设的战略号召,要求各地积极为构建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创造经验。深圳迅速响应,抢抓机遇,在人社部和广东省人社厅的大力支持下,启动了省市共建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建设。

为推进综合试验区建设,盐田区于2015年4月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现状进行了深入调研。调研发现总体状况是政府一头热,部门各自干,企业不积极,职工不知晓,社会看热闹。问题主要表现为:劳动关系治理投入不足,没有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专项经费,没有形成协同治理长效机制;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工作缺抓手、缺载体、缺平台,化解纠纷的方法手段单一、力量薄弱;企业和职工参与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不高,且易受外来势力影响;劳动关系理论创新不足,成为制约实践的瓶颈。深入分析原因,既有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重要性认识不到位、体制机制创新不足、防范化解风险能力不强的原因,也有劳动关系主体素质不高、合作共赢意识不强、社会参与度不高的原因。

二、主要做法

盐田试验区确立了“党委领导、政府负责、企业主体、多方共建、文化引领、机制保障、整体提升、和谐共赢”的建设主线,市人社局和区政府联合印发《省市共建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方案》,由人社部门牵头组织实施,坚持省、市、区三级联动,探索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新路径。

(一)创新党委和政府领导协调机制,构建新时代“1+1+4”劳动关系现代化治理新格局

党委领导和政府负责怎么落到实处?盐田区委区政府连续五年将综合试验工作纳入重点改革项目,成为破解难题的突破口(“1”),以推进党组织标准化建设为着力点,发挥党建引领优势(“+1”),开创了四级联创共建新局面(“+4”)。区委每月定期召开重点改革项目工作例会,主要领导多次专题调研,重点解决了专项经费不足等问题,累计投入1500多万元。区政府主要领导担任综合试验领导小组组长,分管区领导全程参与工作计划的制订和推动。区委改革办、督查室列入专项督查,每季度定期督查。

构建和谐劳动关系需要“真金白银”支持,需要长期投入才能看到收益。对此,基层部门、企业主存在思想障碍。积极性怎么调动?盐田试验区主动发挥党组织“连接器”“减压阀”“传声筒”的优势,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不断注入“红色动力”。坚持推进标准化规范化建设,推出支部分类定级25条参考指标、89项工作任务,将支部党建工作要求条目化、具体化。坚持把党群组织活动与为企业和职工服务相结合,凝聚各方力量共同参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

全区495个党支部发挥战斗堡垒作用,积极参与到试验区建设中,迅速构建起“城区+街道+社区+企业”的四级联创共建格局。城区以健全机制、强化保障为重点,完善各司其职、协同联动的工作机制。街道以整合资源为重点,整体提升管理服务能力,确保各项指标任务在基层精准落地。社区以促进职工融入共享为重点,建立“五个一”基层管理服务新模式。企业以发挥企业和职工的主体作用为核心,注重激发主体活力。

(二)创新社会协同治理机制,建立“1+3+N”有序参与新模式

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任务繁重,仅靠党委和政府“事必躬亲”“大包大揽”,容易陷入疲于应付、“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境地,并且政府直接介入缺乏中间缓冲地带,容易增加社会管理的风险。

2015年4月30日,盐田试验区推动43家各行业龙头企业发起成立了全国第一家和谐劳动关系促进协会,致力于将其打造为专业从事推动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枢纽型公益社会组织,成为弘扬和谐文化、宣传法律法规和提供专业服务的主阵地。

依托促进协会,探索构建了“1+3+N”有序参与模式:建立联席会议制度(“1”),培育三大社会组织品牌(“+3”),引领带动更多社会力量有序参与(“+N”)。定期组织召开联席会议,统一思想,明确任务。发挥促进协会的专业优势,深度参与和谐劳动关系构建,积极传播和谐劳动关系文化,推动建立行业区域劳动标准,提供各种专业劳动关系服务。发挥深圳市集装箱拖车运输协会的行业影响力,实施行业“十百千万”和谐劳动关系建设工程。发挥盐田港口汽车运输业工会联合会广泛联系职工的特点,开展司机大讲堂、职工运动会、职业健康体检等活动。针对物流企业法律关系复杂、用工管理难问题,促进协会与拖车协会从“共同推进行业劳动关系协调工作”等五个方面开展联创共建,与港运工联会联合开展了“和谐劳动关系使者”活动,指导港运工联会与拖车协会开展“盐田区道路集装箱运输行业集体协商”。在三家品牌社会组织的带动下,保税区企业协会、区义工联等社会力量有序参与到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工作中来。

(三)创新劳动关系协调机制,形成与产业发展互促共进新优势

盐田产业特色鲜明,不同产业由于生产经营模式、组织结构形式、劳动用工方式不同,主体素质、利益分配机制、诉求表达形式都会存在差异。过去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往往是单一、孤立地看待劳动关系,劳动关系工作和产业发展两张皮,没有形成良性互动。

如何根据产业特点,精准施策,形成互促共进发展新优势?以港口产业为例,盐田是因港设区,港口产业是龙头和支柱。盐田港是全国第一家中外合资码头,单港集装箱吞吐量世界第一,在港区建设和谐稳定劳动关系对深圳乃至全国都具有重要意义。

考虑到港资控股运营的特殊性,以及全封闭操作管理、“入厂包工式”承包经营等特点,市委、区委提出港区党建高于一切,要求管理方盐田港集团党委牢牢把握对运营方盐田国际党委的领导,把劳动关系难点作为党建工作的突破点,走出一条党建促和谐,和谐促发展的新路。

在集团党委领导下,盐田国际党组织由成立时15名党员的党支部发展到如今262名党员的基层党委。党委牢牢把握对工会的领导权,协商议题由职工代表大会不记名投票产生,并参照盐田国际集体协商达成的工资调整方案,确定承包商员工工资调整方案,通过适度提高承包费予以保障,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港区工资正常增长机制。近五年,港区员工的工资年平均增长6.7%,再未发生因要求提高工资福利待遇引发的劳动关系矛盾。

同时,在党建工作的引领下,健全完善了产业协调劳动关系三方机制,推动盐田国际加强了对承包商的服务监管,指导港区依法统一规范实施综合计算工时工作制,在解决闸口女职工上夜班困难等问题上取得了新进展。和谐劳动关系已经成为盐田港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优势。2018年,尽管受到了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盐田港吞吐量依然逆势增长,不但获评全国模范劳动关系和谐工业园区,也被评为“亚洲最佳码头”。

此外,针对综合保税区正处于转型升级加速期,企业关停并转导致劳动关系风险加大的情况,盐田试验区编制《综合保税区企业转型升级分类指导手册》,为企业提供精准服务。对新入园企业,引导规范入园;对转型企业,帮助平稳转型;对搬迁解散企业,指导依法做好职工分流安置,保障有序退出。有关部门加强协调联动,对有重大隐患企业,适时介入组织协商谈判,及时教育惩戒过激言行,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保税区劳动争议数量从2014年的30宗下降到2018年5宗,降幅达83%,群体性上访零案发。

(四)创新劳动关系管理机制,打造“五个一”劳动关系公共服务新品牌

新时代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劳动关系领域体现为更好的营商、就业环境,更和谐稳定的劳动关系,更好地分享改革发展成果。传统的“重监管,轻服务,重矛盾调处轻源头治理”的工作模式,已经不能满足劳动关系高质量发展的新需求。

盐田试验区,一方面积极创新矛盾调处机制,建成劳动监察应急指挥中心,建立了专业化社会化调解新模式,形成了“要素式办案”“简易仲裁庭”等特色办案机制,劳动关系风险防控和矛盾调处能力显著提升;另一方面,通过购买服务提供“劳动关系精细化培训”“人力资源大讲堂”等诸多专业服务,不断深化源头治理。

2017年年底,他们在学习贯彻十九大精神、思考谋划深化推进思路的过程中,萌生了“劳动关系公共服务”新概念:以促进劳动关系和谐为目的,从“大劳动关系”的层面,整合资源,提供“大公共服务”,精准对接企业和职工需求,从源头上促进“大和谐”。

为提升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供给能力,着力加强“一中心”“一超市”和“一大楼”建设。2018年5月,成立全国首家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中心。研究制定了《盐田区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事项清单》,建立了政府、工会、企业共同参与的产品研发机制,以“需求导向、顾客思维、产品意识、用户体验、效能评价”为逻辑,推出“劳动争议委托调解”“劳动关系风险诊断”“一案一课一建议”“移动仲裁庭”等多个拳头产品,初步形成了分层分类的“产品超市”。建设一栋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七层大楼,规划为服务展馆、洽谈大厅、孵化空间、道德讲堂、实践基地、科研中心六大功能区域。

2019年,为进一步将服务向产业延伸,依托社区(园区)党群服务中心,推动设立社会化供给平台,并从“人力资源管理全过程、职业发展全过程和劳动关系协调全过程”三个层面开展全链条服务试点。努力做到企业和职工在哪里,服务就在哪里,产业发展的方向在哪里,服务的重点就在哪里。

盐田试验区精心打造“一概念、一中心、一超市、一大楼、一链条”(“五个一”)劳动关系公共服务新品牌的创新实践,回应了以人民为中心的时代呼唤,找到了深化源头治理的新路径,掀起了劳动关系公共服务新热潮。

(五)创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机制,营造合作共赢和谐发展新氛围

“和谐”“合作”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价值取向。如何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新进展,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和现代表现形式,实现优秀传统文化在劳动关系领域创造性转化、创新型发展?

2015年,盐田试验区对近几年发生的几宗规模较大的群体性事件进行分析,发现直接原因是职工诉求过高、企业协调能力不足、处理方式不当,但深层次研究是因为没有真正形成合作共赢的和谐文化。针对劳动关系领域仍比较普遍存在的不守法、不诚信以及合作共赢意识不强的现状,提出大力弘扬和谐劳动关系文化,精心打造诚信法治、爱岗敬业、和谐共赢同心圆。

以诚信伦理理念作支撑,打造诚信法治同心圆。编印和谐劳动关系建设读本,开展普法大讲堂,建立“黑名单制度”和重大违法行为社会公示制度,引导企业和职工诚信守法;开设“移动仲裁庭”,将仲裁现场搬到企业、园区,邀请同行业企业参加以案说法,达到审理一家企业警示一个行业的效果;坚持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协调劳动关系,严格依法行政,严守法律底线,严厉打击恶意欠薪等严重违法行为。

以敬业乐业为主题,打造爱岗敬业同心圆。开展劳务工大课堂、司机大讲堂等活动310余场次,持续提升职工综合素质,引导职工追求高尚的职业理想,培养良好的职业道德,增强对企业的责任感、认同感和归属感。谱唱《劳动托起中国梦》歌曲,倡导“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大力弘扬工匠精神,出台《关于实施人才强区战略打造“梧桐人才”高地的若干措施》,引导职工精益求精,追求卓越。

以和合文化为导向,打造和谐共赢同心圆。开设和谐劳动关系道德大讲堂,倡导“企业爱员工,员工爱企业,企业为员工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员工为企业创造良好的工作业绩”。持续开展“劳资合作共赢向前走”“共建和谐共享红利”“和谐从沟通开始”等主题宣讲,让和谐文化更加深入人心。

(六)创新理论实践融合发展机制,探索新时代劳动关系治理能力提升新方向

劳动关系领域工作越深入,越能发现理论不足、方向不明的问题。盐田试验区通过建设博士后创新实践基地、劳动研究与创新基地和教学实践基地三个科研实践平台,开展了“盐田港区集体劳动关系机制建设研究”“保税区劳动关系研究”“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等二十多项重大课题研究,加强理论创新和实践探索的有机融合,为劳动关系治理能力提升寻找新方向。

以在全国率先制定和运用和谐劳动关系评价指标体系为例,2015年启动城区指标体系研究制定工作,2016年委托专业机构进行试评估, 2017年完成修订并在全国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区经验交流会上发布。指标体系分劳动关系环境、劳动关系状态、管理服务效能和满意度调查4个维度涉及31个核心要素,评估劳动关系与政治、社会、经济、文化等环境之间的关系,评估劳动关系的实然状态,评估政府行政管理效能和企业职工综合满意度。

在指标体系的科学牵引下,盐田试验区制订两年行动计划,进一步明确加快推进的时间、步骤和路径,并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纳入政府目标责任考核体系,每年对各成员单位工作任务完成情况进行评价考核,结果专题报区政府。建立常态化监测评估机制,每年运用指标体系进行监测评估,从而更加科学精准地推进下阶段工作。

第三方监测数据显示:盐田区和谐劳动关系评价指标得分由2014年的79.5分上升到2018年的89.5分,连续五年实现了职工报酬与GDP同步增长。2015年以来,劳动关系矛盾纠纷总量连创历史新低,群体性劳动关系风险隐患80%以上提前化解,劳动争议90%以上调解解决,群体性劳动纠纷100%就地化解,社会化调解占比和调解成功率逐年双提高,实现了“小事不出社区、不出街道,大事不出盐田,矛盾不上交,上交是经验”。

三、经验启示

2015年以来,深圳市盐田区创新开展综合试验区建设,区委加快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企业和职工参与、法治保障的工作体制,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主动作为、抢抓机遇,敢于创新、勇于突破,最大限度增加劳动关系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实现了从“战战兢兢化纠纷”到“红红火火促和谐”的转变。其工作理念、工作思路和方法措施给各地很多启发,是可复制、可推广、可借鉴的经验。

1.把握政治方向是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根本保证,必须始终坚持党委领航,统揽全局。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最根本的是坚持党的领导,牢牢把握正确的政治方向,切实发挥党建引领优势,把各种力量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充分调动起来。盐田区委连续五年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综合试验纳入重点改革项目,在人、财、物等各方面全方位给予支持保障。盐田街道党工委主动开展和谐劳动关系示范街道建设。有关企业党组织牢牢把握对企业工会的领导,积极推动企业开展集体协商工作。促进协会等社会组织相继完成党组织标准化规范化建设。正是因为有了各级党委的坚强领导,盐田试验区才能在体制机制方面不断创新突破,不但辖区劳动关系平稳可控,还为构建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做出了积极贡献。

2.激发主体活力是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核心要义,必须始终坚持系统构建、源头治理。实践一再证明,只有主体主动参与构建的和谐才是弥足珍贵、富有价值的和谐,才更有生命力和创造力。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是一项长期复杂艰巨的系统工程,需要统筹谋划、整体设计、有序推进,从源头上深化治理。源头治理最关键的是把企业和职工的主体积极性调动起来。盐田试验区动了很多脑筋,想了很多办法,既有体制机制的创新,也有方式方法的改进;既有对企业职工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问题的解决,也有对长效机制的探索;既有优秀传统文化的融入,也有公共服务的推动;既有党建引领,也有社会协同共治。但无论什么方法路径,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从源头上激发企业和职工的主体活力。

3.社会协同治理是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重要途径,必须始终坚持积极引导、有序参与。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努力构建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是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重要内容。社会协同是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重要途径,激发社会协同参与活力是构建共建共治共享社会治理格局的必然要求。“小政府,大社会”是盐田自建区伊始就确立的基本理念。成立促进协会的初心就是协同党委和政府贯彻落实中央精神,团结带领广大企业职工和社会力量积极参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盐田试验区之所以能取得成功,很大原因就是充分发挥了促进协会的专业优势、拖车协会的行业优势和港运工联会的群众优势,构建起了“1+3+N”有序参与新模式。

4.勇于改革创新是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重要法宝,必须始终坚持与时俱进、攻坚克难。综合试验没有经验可循,没有样板可搬,需要打破惯性思维,用全新的思路,用鲜活的实践创造经验。盐田建区伊始,就肩负着改革创新的历史使命,改革创新精神已经融入盐田的血液。全国第一家和谐劳动关系促进协会的成立,开创了社会协同共治的新局面;全国首家劳动关系公共服务中心的设立,找到了深化源头治理的新路径;试验区建设连续五年纳入区重点改革项目,盐田开了全国先河。正是因为用改革创新思维强力推动综合试验深入开展,才能不断涌现新思路新做法,不断实现新跨越。

5.坚定文化自信是新时代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不竭动力,必须始终坚持立足国情,发挥优势。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必须立足基本国情,不得超越现实,不可照搬照套。充分发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优势,以教育引导、舆论宣传、氛围熏陶和制度保障使和谐共赢的价值观内化为企业和职工的精神追求,外化为共同缔造和谐的自觉行动,是劳动关系治理的固有根本,也是实现文化自信的重要路径。盐田试验区以和谐文化引领合作共赢,以公共服务推动和谐发展,尝到了甜头。和谐劳动关系已经成为盐田的金字招牌,成为产业发展、区域竞争的比较优势,用鲜活的实践展示了在党的领导下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中国优势和中国自信。

【思考题】

1.人社部门应如何主动作为、抢抓机遇,推动部门间形成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合力?

2.要保证劳动关系治理工作的持续性和延续性,着力点应把握哪些?

3.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应如何实现社会组织的有序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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