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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秩序和全球治理体系不能由一家说了算

平易近人——习近平的语言力量(外交卷)

——世界的命运掌握在人民手里,共同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

关于国际关系民主化,习近平在不同场合多次阐述。2014年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发表60周年纪念大会上他讲到,“世界的命运必须由各国人民共同掌握,世界上的事情应该由各国政府和人民共同商量来办”。2016年7月1日,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什么样的国际秩序和全球治理体系对世界好、对世界各国人民好,要由各国人民商量,不能由一家说了算,不能由少数人说了算。”世界上有近200个国家,大家的事,应当由大家共同来商讨决定。“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这是《礼记·礼运》中为我们描绘的最理想、最美好的愿景。习近平还多次提到,在当今国际关系中,公平正义远未实现,要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反对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反对恃强凌弱,要建设各国共享的百花园。

世界就像一个大家庭,组成这个大家庭的国家,不分大小、贫富、强弱,都是国际社会的平等一员,都有参与处理国际事务的权利。各国内部的事由各国政府和人民决定,国际上的事则由各国政府和人民共同商量来解决,这就是国际关系民主化。我们所说的民主,就是人民当家做主,国际关系民主化就是各国主权平等,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联合国是各成员国协商处理国际事务的最重要场所。

自国家诞生以来,国际社会在“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影响下,一直难以摆脱无政府状态下的强权统治,一战后是凡尔赛——华盛顿体系,二战后是美苏对抗。虽然苏联解体后冷战结束,世界格局呈现多极化趋势,但尚未完全摆脱旧的体制束缚和“美国治下”的霸权。早在1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就确定了以平等、主权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准则,一战后风起云涌的民族解放斗争也不断唤醒国际社会的民主意识,但直到二战后联合国的成立,才标志着国际关系民主化迈出关键一步。此后,广大的发展中国家以联合国为舞台,不断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和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

1955年万隆会议提出“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内容包括“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等,这是发展中国家对国际关系民主化的重大贡献。冷战后,伴随着两极格局的终结,全球化和多极化成为世界发展的两大趋势。一方面,经济全球化使国家间的相互依赖、相互影响日益加深,国际社会需要建立民主化的协调和治理机制来解决共同面临的发展问题。另一方面,在多极化趋势下,大多数国家主张实现国际关系民主化,并在此基础上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2000年“中非合作论坛”通过《北京宣言》,“重申现行国际体系中不公正、不平等的现象不符合世界和平与发展的时代潮流,不利于南方国家的发展,对国际和平与安全构成威胁;强调只有建立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才能实现国际关系民主化,使发展中国家有效参与国际决策进程”,这是中非对共同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进行的重要阐释。

国际关系民主化的内涵:一是国家平等原则。世界各国有大小强弱之分,无高低贵贱之别,国格上一律平等。国际事务由各国共同参与解决,不能由一个或几个大国操纵、垄断,不允许搞“大欺小,富压贫,强凌弱”。二是尊重主权和不干涉内政。各国固有的独立、主权和自行选择本国社会制度、发展道路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任何国家不得以任何方式加以干涉和侵害。三是尊重文明的多样性。孟子曰:“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文明多样性既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也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动力。文明应互相包容、借鉴,取长补短,共同提高,而不应互相排斥,搞“文明冲突”。四是互相合作、共同发展。国际关系民主化包括国际政治关系民主化和国际经济关系民主化。国际经济关系民主化要求国际社会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加强两个合作,即“南北合作”和“南南合作”。发达国家有责任采取切实措施,帮助发展中国家实现发展目标,避免更大的贫富差距和南北矛盾。

我们追求“天下为公、大同世界”的终极目标,并不排斥和否定国家、民族、地域、宗教等差异性和特殊性对于世人身份认同和归属寄托所具有的重要意义,而是期望能够化天下为一家、四海为兄弟,使“天下”成为一个休戚与共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在这个过程中,世界各国通过平等协商共同解决国际问题,共同实现全球治理。国际关系民主化,即反对强权政治和单边主义,这是时代的呼声,更是实现世界和平的重要保证。离开国际关系民主化,多极化和全球化就将步入歧途,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就将无从建立,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目标也将难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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